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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特日志:周末,看书-睡着-看书-睡着-看书。。。是老了,还是书无趣。在看《我的应许之地》。

周末,看书-睡着-看书-睡着-看书。。。是老了,还是书无趣。在看《我的应许之地》。 — 三家村 (@Coze) July 15, 2017 via Twitter https://twitter.com/Coze July 15, 2017 at 04:22PM

推特日志:天热易怒、易急躁、易伤人。

天热易怒、易急躁、易伤人。 — 三家村 (@Coze) July 13, 2017 via Twitter https://twitter.com/Coze July 13, 2017 at 09:28PM

无名英雄纪念广场碑文

北京无名英雄纪念广场, 纪念上世纪五十年代为国家统一、人民解放事业牺牲于台湾的大批隐蔽战线无名英雄而建。 主碑文这样写道: 天下有大勇者,智不能测,刚不能制,猝然临之而不惊,无朕加之而不怒,此其志甚远,所怀甚大也。所怀者何?天下有饥者,如己之饥;天下有溺者,如己之溺耳。民族危急,别亲离子而赴水火,易面事敌而求大同。风萧水寒,旌霜履血,或成或败,或囚或殁,人不知之,乃至陨后无名。 铭曰:呜呼!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来兮精魄,安兮英灵。长河为咽,青山为证;岂曰无声?河山即名! 人有所忘,史有所轻。一统可期,民族将兴。肃之嘉石,沐手勒铭。噫我子孙,代代永旌。

推特日志:狮子吼 https://t.co/ti5iYvev2q

狮子吼 https://t.co/ti5iYvev2q — 三家村 (@Coze) July 10, 2017 via Twitter https://twitter.com/Coze July 10, 2017 at 01:20PM

【读书】丁玲自述,我在秦城监狱的生活-2

这是一所现代化的高级监狱,都是单人牢房,我那间牢房大约有个十平方米多一点吧,窗户很高,贴近天花板,窗上有铁栏杆,一个单人床铺,很低,离地只有一尺多高,直放在窗下一边靠墙的地方。另一边靠门的角落里设置洗脸池和抽水马桶。设计得很好,从门上的窥视孔,看守可以看到坐在马桶上的人的小腿和脚,知道人是坐在马桶上,但是却看不到人的身体。墙是隔音的,听不到隔壁的声音。 一日三餐,伙食不错,以我的情况来说,与在农场时相比,简直是太好了。后来听看守说,伙食标准一月约四十块钱,中灶。如此看来,还有吃得更好的,吃小灶的。但这里绝非“修养所”,以“不老实交代”为由,随时都可以给你吃窝窝头,加点咸菜,以示惩罚。到秦城以后,我的身体慢慢地恢复了过来。 一个星期可以洗一次澡,单独押去,单独的洗,在洗澡间也见不到其他的人。我在农场没有洗澡的机会,洗了四五次,身上才洗干净。 房间里的电灯两种颜色,白色和紫色,开关都在走廊上,睡觉时看守就在外边关掉白色的,打开紫色的。规定睡觉必须脸朝外,看守好看清你的状况。但是人睡觉,睡着了,侧着身睡,一边睡麻木了,就会自然地翻身朝另一边侧着睡,这样就面向墙了。房里有个电铃,按钮在外边,这时看守就在外边按电铃,叫你朝外睡。一晚上不知道要给这样地吵醒多少次。这就是折磨,你说他体罚,他没有动手,但是是有意的折磨,慢性地、长期的折磨你。我后来想了个应对的办法,就是要翻身时,就掉一个头睡,既翻了身,脸也朝了外,结果稍微好些。 门上有一个小门,离地板就门槛那么高,送饭、菜时就打开,从那里递进来,我感到屈辱,喂狗才这样。 囚服是黑颜色的,我现在很厌恶这个颜色,以后再也不穿黑颜色的衣服了(的确,母亲从秦城出来直到去世,都没有穿过黑颜色的衣服)。 没有纸,写“交代”材料的纸,编了号,发下来几张,按数收走几张。 有《人民日报》看,这个星期的报是当天的,下个星期的报是前一天的,再下个星期是前两天的,再往下又是当天的。我摸出了规律,得出:三个人一份报。《红旗》杂志也是放几天就拿走,从时间上算,也是三个人一份。(有文说,她把报纸边上的空白纸,偷偷裁下来写文章。那不是事实,纯属臆想。三人一份报,每天由看守转来转去,检查严格,怎么能偷偷裁下空白纸?我从未听母亲这样说过)。 在监狱里面,与世隔绝。要了解外边的情况,就只有通过报纸,所以看得很仔细。(通过报纸,在197

【读书】丁玲自述,我在秦城监狱的生活

1970年3月的一个深夜,我被叫醒,被戴上手铐,带到农场场部大楼,呆了一小会儿,就被押上一辆吉普车,前后还有好几部,天蒙蒙亮的时候开到鹤岗车站。那里停了一个专列,两个车厢。周围好多解放军战士站着岗,车上车下总有十几二十个人吧!我被押上一个车厢,进了四五间包房中的一间。车厢里有一个大会客室,设置着沙发。但我只能往那边望望,我只准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三个女战士看守着我。那节车厢就同1948年妇女代表团出国乘的专列的车厢差不多,只是现已陈旧。见这排场和气势,我顿时想,怎么这么大动干戈的,我好似成了一个了不起的大要犯了。 在给我戴上手铐的那一刹那,我心里竟然萌发出:“这下可得救了”。我的身体实在忍受不住在二十一队的那种折磨,瘦到只剩九十几斤,我虽然有坚强的意志,但很担心自己的身体熬不过来。我想,进了监狱,监狱里总讲点法律,有点规章,总会好点,人身安全能有保障。 车窗蒙得严严实实的,但是从阳光的照射,我看出是往南走,我明白了是押往北京。 到北京是夜晚,一部轿车在站台上就停在火车车厢门口,一下车厢,就进入轿车。开动时,前面一部,后面一部,我这部车在当中,我身旁一边坐着一个女战士。车开到天安门,我心想,几年不见了,看看天安门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刚刚抬头,身旁的女战士就喝道:“低头,不准东张西望。”总算是看了一眼。后来车外就暗了,我知道到了郊区,开了差不多两小时,到了秦城监狱。 我不知道叔叔(陈明)也同我一起押到北京,一同关在秦城监狱,五年后到了嶂头,才知道原来是关在一处的,我原以为他一直都在农场呢。可是叔叔早就知道,当他也被押到鹤岗车站时,他见车上有两个女兵朝他这边望,他明白了,我就在这列车上。农场两年,秦城监狱五年,我同他分开了七年。 摘自《丁玲传》

推特日志:静坐每日不拘何时,静坐一会,体验静极生阳来复之仁心,正位凝命,如鼎之镇。

静坐每日不拘何时,静坐一会,体验静极生阳来复之仁心,正位凝命,如鼎之镇。 — 三家村 (@Coze) July 9, 2017 via Twitter https://twitter.com/Coze July 09, 2017 at 12:25P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