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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头幸福的猪

周末慣例:绿茶古典音乐时间 今天在听老柴(柴可夫斯基)的《第四交响曲》和《悲怆交响曲》。当茶香绕梁,音乐充满耳膜时候,两个影像浮现在眼前。 影像一: 血色残阳的大街上,两辆马车从街头缓缓迎面而来,当两辆马车擦肩而过的时候,一辆马车上的男人无意抬头,恰遇另一马车上一双丽人双眸,四目相望……两人无言的相互欠了一下身,马上继续前行。 残阳依旧。 上面两位主人公就是相互爱慕而从未见面的伟大的柴老和梅克夫人(如果上面那次偶然的邂逅不算的话)。其实两位相距并不远,仅仅一小片草原之隔,但是由于相互的爱慕而害怕相见后那份爱与美被现实和物质所代替。残阳斜街际遇后,老柴给梅克夫人写了封Email (牛) :“原谅我的粗心大意吧!维拉蕾托夫娜!我爱你胜过其他任何一个人,我珍惜你胜过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随后,老柴为梅克写就了伟大的《第四交响曲》和《悲怆交响曲》。 影像二: 寒冷的冬天,一群豪猪挤到一起取暖,但各自身上的刺迫使它们不得不马上分开。御寒的本能迫使它们又聚到一起,然而疼痛使它们再次分开。这样经过几次反复,它们终于找到了相隔的最佳距离 ——在最轻的疼痛下得到最大的温暖。 两猪相悦想远又相互温暖,感觉比老柴二人幸福(柴老师,无意亵渎你老人家哦),也许只有人类才玩这些痛病快乐着的所谓的至高无上的美好的纯洁的爱情游戏。真正的幸福是什么?我想就是两猪的动物性(人的本能吧?):在温暖的阳光下,相互拱拱鼻子,在泥潭中打打泥浆,然后四脚朝天的晒晒太阳……

小日本防止早泄术

最近和师太聊起人生的理想和目标这种比亚非拉人民的解放和民主建设还庄重严肃的问题,在伟大的中国共产党领导下 万岁 ,在社会主义优越制度的温床上,在资本主义婀娜多姿的勾引下,有时候不免被迷失了人生的方向。再好的舵手没有了方向,就像再好的枪,没有了敌人。都将是人生锈迹斑斑。可是宏伟庞大的目标,在人生的马拉松征程中,不免让人早泄。北京奥运会即将看完鸟,也没关注这届奥运会那位大牛小牛成为了马拉小松的冠军。不过今天看到一则关于马拉松冠军的典故,甚牛! 小日·本人山田本一是1984年东京国际马拉松邀请赛的No.1,世人皆惊,以为侥幸。2年后,意大利国际马拉松邀请赛这鸟又是冠军,世人甚惊。后来这坨牛人在自传中这样写到: “每次比赛之前,我都要乘车把比赛的线路仔细地看一遍,并把沿途比较醒目的标志画下来,比如第一个标志是银行;第二个标志是一棵大树;第三个标志是一座红房子;这样一直画到赛程的终点。比赛开始后,我就以百米的速度奋力地向第一个目标冲去,等到达第一个目标,我又以同样的速度向第二个目标冲去。四十几公里的赛程,就被我分解成这么几个小目标轻松地跑完了。起初,我并不懂这样的道理,我把我的目标定在四十几公里外的终点线上,结果我跑到十几公里时就疲惫不堪了,我被前面那段遥远的路程给吓倒了。” PS:做一次标题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