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头幸福的猪
周末慣例:绿茶古典音乐时间
今天在听老柴(柴可夫斯基)的《第四交响曲》和《悲怆交响曲》。当茶香绕梁,音乐充满耳膜时候,两个影像浮现在眼前。
影像一:
血色残阳的大街上,两辆马车从街头缓缓迎面而来,当两辆马车擦肩而过的时候,一辆马车上的男人无意抬头,恰遇另一马车上一双丽人双眸,四目相望……两人无言的相互欠了一下身,马上继续前行。
残阳依旧。
上面两位主人公就是相互爱慕而从未见面的伟大的柴老和梅克夫人(如果上面那次偶然的邂逅不算的话)。其实两位相距并不远,仅仅一小片草原之隔,但是由于相互的爱慕而害怕相见后那份爱与美被现实和物质所代替。残阳斜街际遇后,老柴给梅克夫人写了封Email(牛):“原谅我的粗心大意吧!维拉蕾托夫娜!我爱你胜过其他任何一个人,我珍惜你胜过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随后,老柴为梅克写就了伟大的《第四交响曲》和《悲怆交响曲》。
影像二:
寒冷的冬天,一群豪猪挤到一起取暖,但各自身上的刺迫使它们不得不马上分开。御寒的本能迫使它们又聚到一起,然而疼痛使它们再次分开。这样经过几次反复,它们终于找到了相隔的最佳距离
——在最轻的疼痛下得到最大的温暖。
两猪相悦想远又相互温暖,感觉比老柴二人幸福(柴老师,无意亵渎你老人家哦),也许只有人类才玩这些痛病快乐着的所谓的至高无上的美好的纯洁的爱情游戏。真正的幸福是什么?我想就是两猪的动物性(人的本能吧?):在温暖的阳光下,相互拱拱鼻子,在泥潭中打打泥浆,然后四脚朝天的晒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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